时到今日,虽然是淡了旧了的过往云烟,却仍耿耿于怀于这人世的因缘聚散。或许岁月可以把记忆染上昏黄的晕色,却不能用浮世的沙子塞满生活的每一处缝隙,总有一缕让你惊醒的凉风,从空洞的地方偷袭你疼痛而敏感的神经,用拥抱的姿势祭奠绝尘而去的年少与青春,抱住的不过是幽幽的叹息和漫天涩黄的回忆罢了那些乖张叛逆和与青涩恋情有关的日子,以飞翔强悍的姿势,早把我们抛向九霄云外…
每一季和悲戚有关的风月,似乎都是从寒冷拉开帷幕的,那彻骨的寒连同刻骨铭心的青葱岁月,不露声色地葬在以后的奢华流时中,不愿过多沉溺过去,只是未来的明媚阳光总会不经意戴上殇的镣铐,心里点燃燎原的锈蚀的疼痛,有时会让人怯懦卑微可耻地如此无可救药…
没忘记,和谁同听那一首首凋落心绪喟叹的歌,在湖边在灰暗清冷的石阶,在我们都殇过的带刺年纪,只是那时,我无法预知今天的我们,会是这等模样…无数次,佩服造化的鬼斧神工,会把距离雕刻地如此决绝强悍。是自己亲手毁灭了,再也回不去了。
还有那个深巷雾湿人,如今,我该用怎样的姿势和身份,去把你刻在我一页页翻过的老旧蛛灰记忆中。
越行越远是我们的脚步,还是长大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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